你的腦袋、體肉的康健,決定了人大部分的日常姿態。心靈的部分,雖然跟所處的時空條件,相互連動,但大體上還可以享受自由。如果人不在牢籠裡或者受制於腦部控制,基本上,不需要不得不,也不需要沒有更多選擇。
只不過,體肉、腦袋以及你以外的存在,一個人真能完全決定、控管它的構成、標的的比例有多大?
人類史上有多少社會動員,逼迫著家庭的喘息之間?!歷史上有多少豐功偉業像是一時雲煙的人物又有多少?!何況是持續滾動,以資本及暴力為制式行動綱要的人類社會?!
而從相對視角理解,我、你、他,誰又不是這所有整體的構成者?!
Nirvana這首”The man who sold the world” 就在嘆惜這樣的世界真相。
人想批判什麼事情的時候,認真一想,所謂的掌權者,最多,像是也只盼望能夠依賴整體而生存、繁衍的一種時代熱情純面指徵,而我、你、他則像是整體構成主要部份的無力無辜人士。
所以,是不是一旦人還是想批判什麼時,就成為至少是朋友們之間群體日常安和的出賣者—某一種世界的出賣者,”The man who sold the world”一般諷刺。命定的,像在很久以前就做了這樣的事情,而且,依然是無奈中的無奈一般!
不過,探索這首歌的積極面,也可以發現,良心的意義與價值,對人而言,重要性就在這裡。良心,讓我們能識別人類社會裡的小人,也可以讓人辨認純正的道德、勇氣,尤其是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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